面想。
这个时候不适合打电话,保持沉默对他们俩来说更安全。
第二天莫小杨总算是退烧了,被医生允许喝了点稀粥。
也许是在医院度过的时间太漫长,也许是连他自己也感觉到身体出了大毛病,莫小杨已经很久没有问过莫晗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上课。
他更多的时间是在日夜颠倒、一觉醒来后问莫晗现在几点了。
偶尔莫小杨也会抱着那个歪了头的芭比娃娃望着窗外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莫晗问他想不想小蜜蜂,他从来不肯回答。
莫晗却宁愿他多提提学校的事,至少有个盼头,不至于灰心丧气。
早饭后,莫晗拜托护士照顾好莫小杨,只身一人坐车前往郊外山顶的寺庙,寻求庇佑。
这次没有周远安带路,她的记忆零零碎碎,买了一套香和蜡烛,进了寺庙后往人多的地方走,见到佛像便停下来点几柱香。
虽然叫不出名字,她也有模有样地叩三下,诚心为莫小杨祈福。
拜垫旁有个求签的摊位,坐着一位心慈面善的大师,正为听众指点迷津。莫晗犹豫片刻,朝他走过去。
求签十元,解签十元,莫晗一次性给了二十元。
大师问她求姻缘还是事业还是家人平安,莫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