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莫晗在旁边看得暗暗心惊,莫小杨却已经习惯成自然。
这一次轮到她亲身体验,才知道原来这么痛。
那连0.5mm都不到的针头挑破皮肉的瞬间,刺出个小孔,仿佛同时打开了她疼痛和眼泪的开关。
上一秒还是面无表情的死鱼眼,下一秒就控制不住泪腺,嚎啕大哭。
她不怕拳头,不怕刀棍,可这微不足道的针头却刺激得她心口一阵收缩,万种难耐。
富二代坐在一旁吓了一跳,忙安抚:“不哭不哭,马上就不疼了!”
这样的安慰无济于事,莫晗哭得更大声。
直到等护士走光后,她才渐渐收敛,嘴巴是闭上了,眼泪依旧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富二代在一旁又递纸巾又端水,忙前忙后。
疼痛逐渐消散,她的情绪也随之平复下来,双目无神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输液大厅,陷入只有自己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她眨着湿润的眼睛看向富二代,问:“你叫什么?”
富二代说:“我叫赵昉,一个日字一个方字。”
“喔。”莫晗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她声音很低:“今天谢谢你了。”
一句话把赵昉说得心花怒放,立马眉开眼笑道:“别介意,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