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晚上后,莫晗的喉部过于劳损,失音愈发严重。
排练时她仅能发出一点细若游丝的声音,唱到调子稍高的地方,更是嘶哑干瘪,如断帛裂锦般刺耳。
莫晗放下话筒,揉了揉生疼的喉咙,自我嫌弃:“简直比老巫婆还难听。”
大k忧心忡忡地说:“别硬撑了,先吃药休息几天吧。”
莫晗妥协地点点头,其实她还可以坚持几天,但不想砸了unicorn的招牌,这样唱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当天晚上完成演出后,他们向老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老板批准了。
从酒吧后门出来时,莫晗看见了站在路灯下等候的周远安。
她在原地站了几秒,跟成员们道了别,朝他走过去。
脚步停在跟前,周远安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低头看着她:“瘦了。”
莫晗没回应,也没躲开。
近两个月不见,她竟忘记了怎么牵手,手指每个关节都产生着生疏的排斥反应。
周远安问:“吃饭了吗?”
莫晗摇头:“没。”
“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说:“面吧。”
两人去了离莫晗家较近的一家老面馆,莫晗点了一碗牛肉拉面,本来准备给周远安点一份盖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