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又要挖苦我穿着老土,像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大女儿玛丽说。
“她还会嘲笑我皮肤黢黑,像个喂猪的村姑。”二女儿苏菲说。
“她还会说我是个弱鸡仔,没有女人会喜欢。”小儿子爱德华说。
“好了好了,有我在,她不敢欺负你们。”泰德说:“我去迎接她。”
“可是,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她吗?”男爵夫人疑惑地问。
“此一时彼一时。”泰德笑笑:“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他记忆里的伯爵小姐自然还是那个肥头大耳俗不可耐的样子,因此当伯爵小姐从马车上走下时,他惊呆了。
先是一只尖尖的金色高跟鞋落下,露出一点雪白的丝袜,随即被金色的裙摆遮盖。这是一件款式极简洁,然而质感非常好的金色丝绸长裙。随着人的动作,那丝绸的光芒如水波流转一样。泰德自诩在帝都大开了眼界,然而此等华服竟是见所未见。一顶缀饰着精巧羽毛与花朵的同样材质颜色的帽子从车中探出,在空气中从低到高转过一个优雅的曲线,露出下方圆润但已显出精致的面庞。依次看到鲜嫩润泽的红唇、自信飞扬的笑靥和神采奕奕的双眸。她气势非凡——这气势与这金色华服相映成辉,般配极了。
这位雍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