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的那样无情,否则刚才就不会被你逼的落荒而逃了——我可从来没见过她那样的紧张惊慌!”
亚德烈猛地抬起头看他。
“没错没错!”不用他说,善解人意的加布利尔也明白他意思:“她对你,到底是不一样的。”
尽管有加布利尔的开解,然而在方星宿离开后,亚德烈还是不免进入了一种痛苦、彷徨、迷茫、怀疑自我的状态——俗称失恋。
失恋中的人儿总是喜欢折腾的。
“所以,卡特兰家的小子这采取的是个什么策略?今天远距离、小兵力深入我方腹地偷袭,明天又聚集优势兵力大张旗鼓对付一个毫无价值的岚星族,完全不计损耗不计成果。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的敌人分析着他毫无规律的作战手法,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将军阁下明天会搞什么?急速转移行军还是个体强化训练?最莫名其妙的就是那什么‘追逐暮星比赛’——看他那架势还真是想追上摘到手里,完全不是开玩笑!”他的士兵叫苦不迭。
终于,他的上司东方军团总统领布雷尔元帅关注到了他的异样。
彼时是军团的月度例会。元帅阁下一如往常,在开会之前先吟诵一首自己的诗作与众下属共赏:
“啊,给我一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