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婆婆是个沉稳利落的老妇人,她上来先把方星宿裙子给掀了:“小姐恕我冒犯,让我看看……”
    加布利尔窘迫地就想往外走。
    “去哪儿!在这儿好好看着!看看你的女人为你遭了多少罪!”阿莎婆婆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加布利尔知道阿莎婆婆眼神不好:“你搞错了,不是我……”
    “安静呆着,别添乱!”阿莎婆婆不耐烦道。她不再理他,开始全神贯注接生:“来,小姐,用力呼气、吸气…….我看到了,出来了……小姐再加把劲儿……怪了,这孩子似乎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啊,这是什么部位啊,不像腿啊——是腿就糟糕了,但也不是头啊……小姐再用力……现在可以出声了,痛就喊两声吧……不需要忍着啊,或者骂两句这个臭男人啊……”
    此时此刻,她口中的那个臭男人,正在遮蔽了天光的密林中挥剑。
    “去死!”亚德烈一个贴地旋转,把背上的黑狼甩掉,反手一剑切断它的喉咙。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降低丝毫警惕。他持剑四望:“出来!给我出来!”——其实他的视野早已模糊,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两小时之前,疾驰在赶回印克劳路上的亚德烈突然一个眩晕,摔下了马。一开始他以为是受伤所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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