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试探,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晦暗莫测的神情,心里直打鼓。
小穴因为这两天的休息才好了,如果今天晚上再被连奕借题发挥狠操一顿,明天她起不来床的可能性也很大。
“软软要走了呀。”连奕的语调没有多大的幅度变化,但是言阮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今晚到顶层去开一个送别会吧,软软这么好,真舍不得软软呀。”
“连队……”连奕平常是一个感情很少外泄的人,他说的那句舍不得她,差点把言阮给感动得掉眼泪。她立刻抱住了连奕,在男人的颈窝处眷恋的蹭蹭。
连奕回抱住她,那力道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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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送别会,大冬天的晚上其实在顶楼也不能开泳池派对,也就是在花房里吃个饭什么的。
玻璃花房有恒温制暖,里面搬了一些不耐寒的花,有一张桌子和六个正在享用晚餐的男人。
言阮的小脸涨红,体内的酒精让她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羞耻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然而很快就被夹到乳头上的一筷子给逼得发出几声哼哼。
今天吃寿司,这是很适合摆在那瓷白莹润的“餐盘”上的一种食物。
下午的时候被灌了肠,身体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下体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