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原都是受你的影响呢,”曲英笑着轻轻推了陆嘉月一下,“你也去吧,我和母亲都去了,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怪无聊的。”
陆嘉月微有犹豫。
曲英以为她是胆小,怕见生人,遂道:“姑母为人最是和善,又向来喜欢咱们这些晚辈,你只去一回便晓得了。”
曲家的大姑太太,曲颐。
其实前世里陆嘉月也曾见过这位大姑太太数回,记得她是个性情温和,眉目端静的妇人。因与大老爷曲宏、二老爷曲宪一样同是吴氏老夫人所生,故而与孟氏便很是亲厚,每次回曲府来,在孟氏屋里待的时候总是最久。
至于这位大姑太太的府上,陆嘉月却是一次也未曾去过。
正如曲英以为的那样,前世里她懵懂天真,又胆小怯懦,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闷在孟氏屋里,便是缩在自己的春棠居。
更何况这位大姑太太的府上,尊荣显赫,不比别家,正是中宫丁皇后的母家——随国公府。大姑太太的夫君,正是皇后的胞弟,从前的随国公世子。
与其说陆嘉月是胆小怯懦,倒不如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