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就可落得清闲了。”
曲老夫人因听见曲颐提起外孙丁锐,遂问道:“今日怎的不见锐儿和钰儿?”
曲颐忙笑回:“因今日是婆婆的寿辰,锐儿和钰儿一早便随了二叔出城去镜月庵探望婆婆,不在家里,不然必唤他们来给母亲问安。”
随国公夫妇因长子丁琰之死,悲痛万分,随国公自此称病,辞去朝中官职,只在家中静修,不理俗事。而随国公夫人则长年居于城外拨翠山的镜月庵中,吃斋礼佛,以佛语纶音消解心中丧子之痛。
曲老夫人闻言,“哎哟”一声,忙道:“原来今日是国公夫人的寿辰,你为何不早说?我如今年纪大了,亲戚们家的事情,我都不大记得了——早该让老四媳妇预备一份寿礼送去才是。”
“母亲不必着急,四弟妹昨日便已打发人将寿礼送去庵里了。”曲颐说着,不动声色地向一旁的方氏使了个眼色。
方氏心领神会,笑道:“是呢,礼已经送去了,我也是想着和老夫人回一声儿,一时太忙,倒给忘了。”
曲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指了方氏笑道:“还是你记性好,不然该让亲戚们笑话咱们家失了该有的礼数了。”
方氏笑了笑,没再接话,只向曲颐投去满含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