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裁的呢。”
曲英也站起来细瞧那斗篷,口中笑道:“母亲将这皮子说得这般金贵,我原是真要吃妹妹的醋了,却原来祖母连三妹都没舍得给,看来这醋还真轮不着我吃了。”
“你如今倒是惯会拿你妹妹取笑,”孟氏笑着嗔了曲英一眼,不无感慨地抖了抖手里的斗篷,“现如今这样好成色的皮子当真是少有了,外头皮货店里拿着银子还不大好买呢。”
陆嘉月少穿貂狐类的贵重皮子,自是不知这雪狐皮的斗篷价值几何。但是见那雪狐皮子毛色莹白光亮,摸起来手感也是温软柔滑,还有那连带着的风帽,一看便是从一整张皮毛上裁下来的。
因此便知道这斗篷必是很值些银两的了。
陆嘉月心中不免惶然,转身轻轻推开了孟氏的手,“姨母,这斗篷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还是还给老夫人吧。”
孟氏已经将斗篷交给了一旁的辛竹,笑道:“这本是老夫人对你的一片心意,为何不能要?即便你不要,以老夫人的性子,也断不会再收回去。”
“长辈赐,不应辞,妹妹你就收下吧。”曲英也在旁劝说。
陆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