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却原来竟是到春棠居拈酸吃醋来了。
看来是守在段氏身边时,大约从曲榕口中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否则她绝不会好端端地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嘉月只作不觉,掩唇笑道:“在这家里,只得老夫人一人的喜欢,我已是受之有愧——若再多些,我可万不敢领受了。”
这话落入段文欣耳中,却让她吃了一惊。
她不过是几日前听曲榕在段氏面前赞了陆嘉月一番,心中不服,闷闷地吃了这几日的哑醋,终究还是想不透,要来“会一会”陆嘉月,还想着最好能挑出陆嘉月的短处来,再说与曲榕知道,好打消了曲榕对陆嘉月的心思。
可是她和陆嘉月一样,在这曲家都是外姓人,陆嘉月又随着大夫人孟氏住在长房,她也不敢随意造次。思来想去,也只有曲茜与她二人还算合得来,便邀了曲茜一道来春棠居,算是为她自己壮胆。
却哪里想得到,自己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就被陆嘉月不动声色地给抵了回来。
抵了回来却也罢了,可是昨日曲榕不过才见了陆嘉月一面而已,料想也不曾和陆嘉月说过什么,为何陆嘉月却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
段文欣想不通,心里愈发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