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少年走远了一些,夏安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背影,瘦弱的身躯此时微微颤抖着,她有一丝不忍心地别开了眼眸,突然觉得她老爹逼她出来跑步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初二那年,夏安曾亲眼目睹过秦廖是如何被一群人按在地上痛打,鼻青脸肿的模样她到现在都无法忘怀,她当时站在一旁,大概是吓怕了,什么都没做,只是那么看着。
目光落到地面上的馅饼,雨水过后的地面泥泞潮湿,馅饼上早已被灰土弄脏,夏安垂下手,无意识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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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廖走在湿滑腻腻的青石板小路,站在门外的邻居们目光落到他身上,皆是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楼道里垃圾成堆,扑鼻而来的恶臭。
秦廖家在三楼,他站在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皙的手指碰到早已锈迹斑斑的铁门,像是触电一般,用力拉开门。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低头看去,满地的酒瓶子,水池旁尽是呕吐物,水龙头正哗哗的流着水,但显然没有人注意到。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屋内的人,女人伸了伸腿,无意识的踢了下脚边的易拉罐,在这寂静的屋内发出了声响。秦廖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