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干嘛。
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以往还小的时候也会气也会闹,后来没有任何结果也就罢了。他只是道:“并没有省,阿琴读书也是那么多,何况她也要登记上工。”秦保山这下没话可说了,猛吸了几口烟,一边烦自个的事儿去了。
晚上秦丰下工回来,带傅眉到村里大队书记吴家登记了名字跟基本信息。秦丰在屋里跟吴书记说话,她就在外头,吴书记家的小孙孙蹲在鸡窝跟前。
傅眉也蹲过去,“你在看什么?”小孙孙把掉在嘴边的鼻涕一吸,不看她说道:“看鸡下蛋。”傅眉道:“那有鸡下蛋吗?那蛋干嘛。”小孙孙似乎不敢相信她问这么愚蠢的问题,还是好心回了一句,“吃。”
傅眉觉得她被鄙视了,也不说话了,一大一小蹲在鸡圈旁,看的目不转睛。秦丰说完话出来了,喊了她一声,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乡间的小路上黑黢黢的,树影子一片婆娑,山里传来几声鸟叫,不远处的狗吠也似饿的没力气。路旁河里的水,在月光下闪着粼粼的波光。她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象,心里就跟晚间的气候一样,幽凉幽凉的。
她走到他身边,觉得有些奇怪,以前从未见过的两人,她竟也很平静的喊他哥,不过一天功夫,就叫出了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