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松快工分少的活。没事倒是背个背篓到深山老林里去寻草药。
张兰花的病得慢慢养着,先喝中药减缓咯血的症状,傅眉找着药了便配好送过去。三房一家也没有余钱再买药,傅眉这些药简直是雪中送炭了。
都极感激她,每回过去,张兰花都要拉着她的手,干瘦的手摸摸她滑嫩的脸。直说不知如何感谢她,原还有些怀疑,只是吃了傅眉配的药,半月下来,身子果然舒坦了不少。
往常咳嗽,喉咙便齐痒无比,恨不能将肺都咳出来。如今好了,人精神了些,说话都利落了,“不想你小小年纪,本事这般大哩,三妈都不知如何感谢你。”
说着,从床里头箱子里摸出一块绦纶布,擦擦眼角的泪,满是怀念的道:“这布还是我跟你三爹结婚的时候扯的,一直舍不得用。你初来家里,三妈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你莫嫌弃。”
张兰花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布,想必是极舍不得用的,老来有个怀念也好。她如何敢收,傅眉忙道:”三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东西实在不能收。我来的时候带了许多衣裳,还穿不完呢,您快收起来。”
傅眉来的时候带的尽是好衣好料,村里人少有她那样,衣裳上一个补疤都没的。谁家的衣裳不是一个疤挨着一个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