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村里人一道进山里挖渠沟。要把水都引进到山下农田,来了一个月,村里的人大多认了个脸熟。
傅眉这人虽家里养的娇,担人还是能吃苦的,队里安排啥做啥。话虽然少,为人谦逊有礼貌,听说还会医术。前儿又女子中暑都要晕了,她就不知从哪里采了一把什么草,叫人拿回去熬水喝。一个下午功夫人就好了。
吴香兰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扛上锄头坐到傅眉身边去。瞅了她好几眼,艳羡道:“都是晒太阳,你咋就晒不黑呢。”
再看看自己黑黑的皮肤,哎呦,这人比人要哭。傅眉皮肤白的像是剥了壳的荔枝,劳动过后,脸蛋粉嘟嘟的。
明眸皓齿、肤白唇红,越看越叫人稀罕。吴香兰撇一眼远处大声说笑的小伙子们,腹诽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
捞过傅眉的脖子,亲了一口,笑的豪迈。傅眉摸摸脸,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今天还头疼吗?”
吴香兰隔空往嘴里倒了一口水,摇头道:“早就好了,你昨儿给我的什么草,还真管用。诶,这水里也有那个味道。”
“我在林子里摘得薄荷,清热解乏还能去暑。每天晚上熬好用龙王水镇着,一天都冰冰凉凉的。”傅眉将水杯的盖子塞紧,这还是她从傅家拿的保温杯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