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挑走,就往他家地里一扔,好好的苞谷苗压死一片。
那些事情桩桩件件,他妈说过什么,还不是说了也没用。秦保山那个人啊,眼里心里只有秦家人,他妈这边的亲戚,多吃他一块红薯都嫌肉疼。
受了半辈子罪,他妈解脱了,也把秦保山看透了,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护着秦琴,跟她两个一条心,别跟他爸一样。
如今他受欺负就算了,他不计较这些,傅眉来了还这样。锋利的眉头斜入鬓角,显出些凶气。
他握住傅眉的手,一字一句沉声道:“秦家对你重要,重要过妻子儿女,以后你就一个人孝敬他们吧。这样的长辈我无福消受,今天是最后一次她从我家拿东西,实在不行我姓刘也没关系。”
刘姓是秦丰他妈的姓氏,傅眉惊讶的看向秦丰,秦保山只有比她更惊讶的。简直是又惊又恼怒,火气一上来抬手就给了秦丰一耳光。
秦丰头被打偏了一下,藏在底下的眸子冷冷的,好像有一根根冰刺骤然而生。秦保山打了个寒凛,一时有些恍惚,秦丰已经长这么高了,高到他都要仰望了。
什么时候他不爱说话了呢,好像是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