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拖长了音合着一首歌的调子唱了出来。
陈最看着何一南窸窸窣窣扯着塑料袋,在餐桌前分早饭,阴恻恻一笑,“你不挺能耐的吗?不会揍他一拳让他快点。”
何一南性子直,生猛堪比男人,压根没听出这弯弯绕绕一句挖苦,头也没回,兀自乐呵呵道:“我就随口一说,人家起早贪黑挣点小钱多不容易,我说陈最,你啥时候这么暴力了?”
陈最就知道她是个没胸没脑,头发短见识还不长的莽夫,简单明了一声“哼~”,道:“暴力我哪敢和你比啊,小手一动就掰了人家一个骨折,厉害死了。”
这回就算是傻子也该听懂了,何一南手一抖,一杯现榨豆浆差点贡献给餐桌。
她回过头,冲陈最谦虚一笑:“哪里哪里,主要是他缺钙骨头太脆,那手感~我一捏就知道是纵欲过度。”
陈最搓着的一把火一下被助燃到三尺高,扭着腰就要过来手撕何一南。
何一南见状,连忙给豆浆插好吸管并双手奉上,同时深痛地开始反思自责,表情之夸张让莫晓丝毫不怀疑下一秒她就会跪地求饶痛哭流涕自我掴耳光。
陈最接过豆浆,就着吸管吸了一口,翘着兰花指戳何一南的格子衬衫,“除了格子衬衫就是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