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姑娘的脚丫子嫩生生的,指腹饱满,微微蜷缩着,就在他下巴前一寸。
顾言忱皱眉,放开她。
莫晓:“......”
导演你脸上类似于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莫晓不敢这么问,只好小声说:“这个...怪不了我吧,自然生理反应。”
顾言忱站起身,“坐到床上去。”
莫晓这才不再造次,乖乖爬下桌子坐到了床上,为了方便上药,一条腿伸的老直。
“嘶~”莫晓靠在床头,揪着床单,“你轻点!”
“顾言忱!你是不是趁机报复,绝对是,你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不要这么重力嘛,真的很痛,额~痛痛痛!...导演~”
顾言忱长长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手上力道不变,“不用力淤血不会散。”
莫晓抓来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将脸埋进去,闷声说:“可你的手劲儿未免也太重了,轻点~哼-痛死了。”
顾言忱黑沉着脸,面前鸵鸟状的姑娘已经自己一个人演了全套。
最后在她膝盖上搓揉了一圈,将剩下的药酒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嫌我手重就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