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孩子,手烫伤了,院里的阿姨一给她打电话,她立马就赶过来送孩子去医院,这会儿才回来呢。现在这样的好姑娘很难得了。”
顾言忱一字不落静静听完,轻声说:“是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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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好一阵子没来看安然了,安然想她得紧,明明已经困得不行,却拉着她的手要听故事,不舍得她走。
待莫晓哄安然睡熟,准备回影视城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夜阑人静,天空中有几颗发亮的疏星和寥寥几片白云,月光如流水,静静泻在灌木的每一片叶子上。
莫晓顺着福利院的小道走得极慢,今天为了约顾言忱特意打扮一方,美美的高跟鞋这会儿成了刑具。
送安然去医院,来来回回抱着他,走得又急路又远,脚后跟直接被蹭掉了两块皮,每走一步都疼的要死。
想到这里又无奈叹了口气,一声声坚持说等他,却无声无息放了他鸽子。偏偏手机又没电,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莫晓蜗牛似的慢慢走,远远看见刚才和陈院长说话的路灯柱下倚着个人。路灯昏黄,像是在那人身上蒙了层雾,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轮廓却有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