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壳里。那一瞬间仿佛这世上一切都变成了黑洞,一切都在呼唤她,想把许星洲撕烂成碎片。
不行,不行。
许星洲痛苦地喘息,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绚丽温暖的世界。
这个世界多么好啊。许星洲眼眶有些发红地想。这世上还有数不尽的未知与新鲜的事物。
她还没驾车穿越帕米尔高原,还没看过草原上连绵的雨季,还没看过尼亚加拉瀑布与飞跃峡谷的藏羚羊,还没有活到一百二十岁,头发仍然浓密而乌黑,嘴里的牙齿甚至无一颗脱落。
为什么要绝望?她问自己。这世界美好如斯,而她仍然年轻。
许星洲最终没摸出那个小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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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之后许星洲将讲义丢给程雁,让她先送回去,自己还有事儿。
程雁:“又有什么事儿?”
“搞校风建设,”许星洲抓了抓头发,把一头长发抓得松松的,在阳光下对着教学楼的窗户补了一下唇膏:“要拿丙烯画石墩子。”
程雁:“……”
程雁纠结道:“你们校学生会这么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