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半点没有说话,抬头一看,萧绎正盯着自己的脚,确切的说,是盯着自己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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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受惊似地立马将脚缩回去。
萧绎却什么也没有说。
阿年见他又看向了别处,这才将脚露出来,看看自己的鞋子,又看看萧绎的鞋子,也没说话。
只是经此一事,两人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萧绎虽放不下昨儿晚上被打一事,但是今儿阿年受了伤,他也不能总和她计较。欺软怕硬便欺负怕硬吧,本来就是个小傻子,再没点心机,是得被人欺负死的。
萧绎介意的,从来都不是阿年欺软怕硬,但是在阿年眼里,连陈二蛋那蠢货都胜他一筹。即便萧绎从来不觉地自己是个小气的人,此时此刻,也深深地记恨上了那个所谓的二蛋。
他迟早都会叫阿年明白,哪个蠢蛋如何能与他相媲美,他可是堂堂……
萧绎忽然卡壳,脑子就跟断片儿似的,极快地闪过几个片段,却也什么都没有抓住,愣是不能想出来自己真正的身份。
没多久,李氏那边便烧好了热汤。
家里的水缸里没来就没剩下多少水,现在给阿年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