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他总没有没有陈大海之前想象之中的傲气,是位极平易近人的公子。
萧绎自幼习武,耳目也较之旁人聪慧,隔了这么远,依然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听到陈大海的话,萧绎轻嗤了一声,不屑一闻,可嗤笑过后,却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陈大树一直盯着萧绎,见状又小小地惊呼道:“咋人家走路都走得那么好看。”
萧绎按下上扬的嘴角,正跨进门槛的时候,忽然鼻子痒痒的。萧绎赶紧进门,往里头走了几步,才弯下腰,打了两声喷嚏。
“阿嚏……阿嚏!”
声音有些大,萧绎捂着鼻子,心中琢磨:早知道今儿不在河边吹那么久的冷风了。
真是被那个小傻子给气蠢了。
平易近人的萧绎才进了二房的门,便进了阿年的“闺房。”
阿年正在发呆。看到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有些心虚,也有些期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萧绎走到她跟前,将那破瓦罐往桌上一搁。
阿年看着瓦罐,不由得睁大眼睛,指着瓦罐:“我的!”
难道真是的他藏起来的?
“路边捡的。”萧绎原本想要冷冷地放下,而后一句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