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时,莫新已不见了身影。
她拿上自己的病例,出了病房,往前走了几步,看见莫新靠在洗手间门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医嘱,药方甚至用药剂量都没有错,病人术后恢复也很好,她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能让莫新说不出一句准话。
秦司漫拍了拍她的胳膊,问:“愣这里干嘛,不干活了?”
莫新似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缩,抬头看见是她,怔愣片刻,低声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倒是你,怎么回事?”
过了几秒,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秦司漫也不再自讨没趣,抬腿欲走。
“我不敢,不敢对谁打包票......”
秦司漫顿住,没听太真切,“什么包票?”
莫新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阵猛摇头,“没什么,打扰你了。”转身朝着与秦司漫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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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来到沈琰办公室的时候,他刚被急诊叫下去会诊不到三分钟,说是有病人要手术。
无奈只好作罢,这么一耽误一直拖到了下午下班。
秦司漫今天难得不值夜班,她临走前看了眼科室的排班表,发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