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还是狠不下心,认命的说:“可我喜欢她,舍不得。”
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秦司漫朝他举杯,一副‘理解万岁’的样子,“那就去哄,哄好为止。”
陈献笑,举杯跟她碰了碰,喝下一大口,擦了擦嘴,感叹道:“近墨者黑,你身上这股固执劲,我算是深受其害了。”
秦司漫晃着杯中的可乐,兀自说着:“你比我好,至少看得到头。”
陈献一怔,竟不知回什么。
这种丧气话,他还是头一次从秦司漫口中听到。
秦司漫性格从小就强势,一旦认定一件事或者看上一个东西,不走到头,得到手便不罢休。
能说动她的人只有她的母亲,只是现在,这个人已经不见了。
伴随着这个人的离开,秦司漫固执的心性只增不减。
尤其是碰上沈琰之后,一下子飚到了最高值,时间也不能将其消耗半分。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秦司漫放下杯子,话头一转:“之前你说的那个事儿,再帮我查查。”
“哪件事?”
“眼科的医疗事故。”
“查不到啊,你们眼科的人嘴严得——”
秦司漫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