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自己及其家人工作繁忙,无暇分。身留在这里照顾病人,强烈要求回家治疗,不惜花钱用最贵的药。”
男人扔开病例,一副不闹到底不罢休的架势:“对,事实证明你开的药一点用都没有,问题就出在这,我母亲现在失明了,你说怎么办吧。”
说了半天无异于对牛弹琴。
秦司漫不做声,拿过病例快速的,另一边,两人的争吵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
“并不是贵的药就能得到最好的疗效。”
“那什么有疗效你就开什么药啊,你到底是不是医生!”
“入院治疗就是最好的办法,你执意不肯,我作为医生,只能给出建议,最终决定权在你们手中,我无法干涉。”
“你什么态度,一句遗憾就撇清关系了吗?”
秦司漫放下病例,打断两人的对话:“行了,你要打官司就去法院,别在这嚷嚷。”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秦司漫摇头,“你尽管去,哪怕你告破天,也是于事无补。你有功夫在这里把这一切过错扔在医生的头上,还不如跟你的母亲说声对不起。”
这时,坐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吭的老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伸手四处摸,男人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