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吃饱了撑的吧。”
陈献见她一副还要追上去大干一场的架势,连忙起身拽住秦司漫的胳膊,硬是把她拉回了座位,“行了行了,姑奶奶,你消消气。”
秦司漫瞪着他,“我正愁一肚子闷气没处撒,这两个傻逼上赶着来当炮灰,你拉我干嘛?”
“你别惹事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秦司漫泄了气,她不在乎自己会怎样,但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再给沈琰添麻烦。
陈献试图安慰她:“那个病人和家属都离开了,这事儿传不了多久大家就忘了。”
秦司漫暗笑陈献的天真,“知道流言的厉害之处在哪吗?”
陈献摇头,洗耳恭听。
“诛心于无形,寥寥几句,当事者能记一辈子。”
“沈琰哪有这么脆弱。”陈献不以为然。
秦司漫不再接茬,埋头继续吃饭。
往一个人最在乎的地方捅上一刀,任凭是谁,也无法释怀。
这种感觉,她几乎感同身受。
秦司漫一下午思绪紊乱,眼科上上下下,关于这件事的议论不断,就算明面上避讳着,暗地里却一点也无收敛的迹象。
沈琰身处其中,不可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