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质性的奖励,当真是把义务两个字在明里暗里都贯彻到底。
沈琰只当秦司漫是头脑一热,轻笑一声,奉劝她:“别以为去那里是度假的,工作一点不比医院轻松,大夏天也没有空调,你可想清楚了。”
“那你呢,条件这么不好,为什么每年都去?”
“总要有人去。”
秦司漫不由得攥紧了拳头,“郭安民这么针对你,你为什么要忍?”
沈琰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一问,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不存在忍或者不忍,我只是不在乎。”
“不在乎,你沈琰把这身白袍看得有多重要谁不知道,你跟我说你不在乎?!”
秦司漫不知道自己的一腔怒意从何而来,话一说出口便后悔。
她越了界,说了不该说的话。
沈琰沉吟片刻,说:“它很重要,我对它负责,但我不在乎负责的环境是好是坏,职称荣誉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
竟然会是一个这样的理由,
职称和荣誉是对一个医生的肯定,它虽为身外之物,可没有几个医生不在乎,就连什么医术都不懂的病人都知道用职称来评判一个大夫医术的高低,何况是在这个人才济济的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