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无几。
秦司漫一直生活在大城市,就算见识过大医院人流量的高峰期,在看见县医院门口的长队排到第二条街街口的时候,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顺着长队,步步走进门诊大厅,从别人的三言两语中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
政。府发出的公告上清楚明了的写着这次主要针对疑难杂症,可这些排队的——
有感冒的、伤口包扎的、术后换药的,甚至还有几个妇女凑一堆,说是来讨个吃了能生男孩的药方。
荒唐至极。
这种搁一个小诊所都能解决的问题,在今天被无限放大,敢情人人都成了重症患者。
秦司漫走到二楼的眼科科室,走廊的椅子上坐满了人,陪同的家属差不多把过道给霸占干净,几个护士推着车艰难的穿梭在其中。
说话的、催号的、小孩的哭闹混成一起,整个科室乱成了一锅粥。
莫新刚换完衣服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秦司漫站在门口,眉头紧蹙得看着周围的环境,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出声唤她:“秦大夫你好些了吗?”
秦司漫回过神来,对她点点头,“好多了,昨天谢谢你了。”
莫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厚重的刘海,“没什么,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