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爹带回天机枢。”
讲到这里,王亦萱忽然一拍额头,说道:“对了,方才忘记对你讲了,救下我和周大哥、齐大哥的两人,便是青霜堂的剑士。与他俩回来途中,我瞧见出手刺瞎三撮毛的人腰间佩着铜牌,另一人佩着银腰牌。后来听庞伯父悄悄对我讲,青霜堂之中,人人使剑,他们按剑术高低,分为金、银、铜三阶,以腰牌为凭。那日青霜堂的裴堂主原本只派一名铜阶剑士救我,是我爹和庞伯父一起发难,裴堂主这才又加派一名银阶剑士。这个裴堂主真吝啬,庞伯父就不同,虽然天机枢人人都畏他,但他待我却是极好,他还特许我可以在这里随意行走游玩,中陵阁里除了我爹,就是他最疼我啦。”王亦萱说到中陵阁三字,刻意将口气加重,随后低眉偷偷瞥向赵秉文。
赵秉文心不在焉,含糊应道:“唔,果然待你很好。”
王亦萱有些失望,努嘴道:“人家原本早已搬去天禄枢,就是见你一直杳无音信,担心你,前些时候听爹说要来天机枢议事,百般央求之后,这才随爹来到这里,人家又偷偷瞒着爹央求庞伯父,拜托冯大哥打探你的消息……”
赵秉文心下感动,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些甚么,挠挠头,嘿嘿一笑。
王亦萱心里暗骂真是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