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撂了电话。
之后她挂完了吊针,抱着初初在床上睡觉。小家伙一直在等爸爸,眼珠子黑不溜秋地盯着门口,钟渝哭笑不得。打完针吃个药的她困得不行,陪着初初等了一会没捱住,又沉沉睡过去了。
醒来是因为听到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她心里一惊,睁开眼看到怀里已经没有初初了,连忙转头,就看到了那个身形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似乎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
他抱着初初,正笑着轻声和她说话。
钟渝局促地掀开被子下床,男人听到动静回头,眉头微锁,声音不悦,“女儿生病了,你倒是睡得挺香的。”
钟渝有一丝赧然,但好在他并不喜欢在女儿面前露出恶相,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季殊还带来了早餐,是清粥和几道小菜,有他喂初初,她也吃得省心多了。
午餐过后护士进来给初初打针,有季殊在,初初乖巧许多,总算顺利扎了针。护士出门前还说了一句:“钟渝,你也记得吃药啊,许医生特意让我提醒你的。”
季殊这才闻言回头看她:“你怎么了?”
那护士这几天眼看着钟渝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进进出出打针,心里心疼她。她一直以为她是个单亲妈妈,所以看到小孩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