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跟初初待在一块的。即便有时候初初会闹脾气,但是季殊哄着也没多不耐烦,反而每次哄好之后,都会很有满足感。
“她跟我的时候会安分一点。”钟渝说,“因为她知道我会凶她,也知道我的底线在哪。你的话,可能她没被你骂过,也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所以就会无休止的试探。”
但季殊对初初大概是不会有底线的,所以大约被哄好不是因为她乖了,而恰好是她哭累闹累罢了。
“你骂她,她也听不懂。”季殊说。
语气很淡,但钟渝能听得出来并不是在责备她,是认真在跟她探讨。
“但她知道我不高兴了。”钟渝笑着说,“并不是要让她听明白,而是向她传达,她做错了,我生气了,我在凶她。”
季殊发了一个恩过来,钟渝以为他接受了这个方法,谁知道他又回了一句话过来:
这种事还是你来做好了。
钟渝哭笑不得。
她爬起来去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出了树屋,去湖的那边散了一圈步。
这边空气和景色都很美,就是蚊子有点多,走了一会就被咬得满脚包,钟渝赶紧回去了。
晚上她一直没找到状态,对着空白文档发呆了半小时有些烦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