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意思,便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迟疑地开口:“那你……”
季殊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问:“这有几张床?”
钟渝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今晚不走了,明天再带她一起出去。”季殊望着她说,“你喝这么醉,我不放心把初初留给你。”
钟渝下意识反驳:“我没醉。”
话是这样说,人却软绵绵地往旁边歪了一下,季殊下意识伸手要扶她,但她马上又自己站好了,他便收回手。
“喝醉的人都这么说。”季殊淡淡道。
钟渝还要争辩,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只有一张床哦。”她说,“你要跟我睡嘛?”
季殊瞟了她一眼,“我睡沙发。”
声线毫无波澜地将她那句暧昧的话打了回去。好在钟渝喝多了,也不会知道尴尬。
“好啊!”钟渝愉悦地说,“要被子吗?”
“劳烦。”
钟渝抱着初初上楼,大概是怕她摔了,季殊一直跟在她后面,还跟着她进了卧室。
露台窗户大开着,风有点大,季殊过去顺手关上了,也看到了露台上一地的空啤酒罐。
这还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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