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看上去要多么狼狈有多么狼狈。
他看着自己的宝贝皱紧了眉,眼中没有丝毫爱意,只觉得心中苦涩的要命。
这是他自己作的,就必须要自己承受。
可,太苦了。
苦到哪怕知道不可能,还是想要来争这万分之一的机会。
薄钦微微挑眉,丝毫不顾忌谭涛本人在场,对着谢木解释,“他现在马上破产,知道我听你的,来找你求情来了。”
男人随意的编造着谎话,反正,他的小木一定会听的。
果然,听了恋人的话,谢木眼底的憎恶更加深了。
他冷冰冰道,“你不用麻烦了,我不会让薄钦收手的。”
“不,不是……”
看清了谢木眼底的仇恨,谭涛心中更加苦涩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温柔,又无措的,伸出了手。
男人满是伤疤的手上,举着一朵栀子花。
见青年一愣,谭涛小心的露出一个讨好笑容,“这是,是我给你摘得花,你不是喜欢的吗?”
他的手上还满是上次自己用刀刮出来的伤口,此刻还未完全痊愈,看上去甚至有些渗人。
但就是这样渗人的手,却在小心呵护着一朵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