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个摆设,自从那一次听到爸爸和哥哥的谈话,舒兰声就彻底明白了,他这一辈子,就算再努力,就算姓舒,整个东化市都知道他是舒二少,但在舒家,他也始终是个外人。
他索性缩在被窝里睡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才总算是感觉好一点,爬起来下了楼。
殊不知这一天,可生生急坏了在外头的萝萝,她能感觉到恩人,却不见恩人出来,蹲在树上朝院子里看了大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不触动“道士禁制”的办法,混进了院子里。
而睡了一天浑身发紧的舒兰声,穿着一身家居服,吃了晚饭,终于出屋,到院子里转一转透气。
夕阳从天边洒下来,别墅里的绿化尤其的好,曲折小路,直通一个足有两间房那么大的花爬架,花墙更是三两成排,里面桌椅板凳新鲜水果一应俱全,平时是他哥哥舒兰肃休息的时候经常来的地方,这会儿舒兰肃还没下班,舒兰声径直走到了里面,躺在摇椅上轻轻的晃。
虽然现在爬架上的花基本都还没开,但是躺在这里,仰头看着绿植割裂的天空,从缝隙中钻进来的夕阳在摇椅的晃动中温柔的抚摸过周身,说不出的惬意自在。
舒兰声懒洋洋的眯缝着眼睛,他长的很特别,就算是这样放松闲适的时候,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