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黄钟不敢置信。
沈凤璋没有看黄钟,而是冲着其他侍从开口,“黄钟不敬主上,违抗命令,杖责五十,除去侍从总管一职。”她又点了两个侍从名字。
这回,点到名的侍从没有半分迟疑,果断把叫喊求饶的黄钟拖下去。
一时间,整个堂屋阒寂无声,窗外传来的鸟鸣声清晰可闻。谁都没想到,小郎君今日会同时处罚郑媪和黄钟两人。
沈凤璋环视了一遍,淡声开口,“你们是谁家的奴仆?”
众人惴惴不安,“始兴郡公府。”
“如今的始兴郡公是谁?”
“是郎主!”
沈凤璋脸上神情倏忽一变,变得冰冷万分,她沉声,“那你们可有把我当成主人?!”
哗啦啦,奴仆黑压压跪了一片,“郎主恕罪!”
他们低垂着头,伏在地上,看不到沈凤璋的表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重,如浸透水的黄沙,一层层压在他们身上,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众人濒临崩溃之时,一道清越的声音打破凝滞。
“念你们是初犯,罚你们一个月月钱,若是再有下次……”
不等沈凤璋说完,这些承受莫大压力的仆从们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