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郑氏却半点不觉。郑氏素来矜贵淡然,然而此刻眉目间的凶狠,却将她保持多年的气质破坏的一干二净。
“姊姊,她这是在警告我!”郑媪是郑氏的乳母,但郑氏已多年不曾用“姊姊”来称呼她,如今怒火攻心,她下意识又喊出这个称呼。
回到静皎院,那片破碎的花瓣早已被郑氏捻成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沈凤璋就是在警告她,如果她不乖乖待在静皎院,还想插手她的事,就会落得和花一个下场!
郑媪却未如郑氏那般愤怒,她细细思索着,半晌,抬头轻声询问:“娘子可曾想过小郎君的态度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经郑媪一点,郑氏也觉得奇怪起来,仿佛一夕之间,原本对她毕恭毕敬,孝顺有加的沈凤璋就突然开始反抗她。
“会不会是小郎君知晓了当年的事?”
“不可能!”郑氏一口否定。当年的事,她处理得十分严密,沈凤璋绝不可能知晓。
郑媪缓声,说出自己的猜想,“那会不会是邪祟作乱?”
晚间点起的烛火忽然晃动起来,映在墙上的黑影突然扭曲,一阵阴风窜过郑氏裙底,她只觉丝丝缕缕的寒意从脚踝处往上升。
作者有话要说: “许金不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