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管怎么样,先等他醒了酒再说吧。秦媓把他安顿好,自己又跑出去喝独酒,她酒量还行,酒品更加优良,喝多了就睡觉,这可能是最后一顿酒了,得多喝点。等她喝的差不多了,也拖着像锤子一样重的脑袋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秦媓头痛欲裂,眼睛一睁,急忙坐起来,想迈开双腿下床,却冷不丁被什么绊住了,直接滚了下去。秦媓哎哟喂地叫了一声,爬起来一看,诶,自己特意撕成几缕方便挂蛇铃的裙子怎么被人缝上了?!而且这针脚,也太差劲了吧!
之周听见声音进来,看见秦媓双腿像裹着粽子一样,不禁笑出了声。
秦媓一记眼刀杀过去:“之周,是不是你干的?”
之周收敛起笑意:“姑奶奶,怎么可能是我,我针线活甩这个十八条街好吗?”
秦媓想了想,是谁干的显而易见了。头还是有点痛,突然她问:“第荆朝呢?”
之周:“哦,我早上回来的时候,看他倒在外面的桌子上,然后我喊了他一声,他对我翻了个白眼,说让我转告你,誓屠敌狗,一个不留。就潇洒着走了。”
秦媓有点欣慰,知道第荆朝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