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舞,蒙钰看着人比花美的年宵,心里竟生出若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的荒唐想法。
风略微有些大了,吹得头顶一束娇花轻蹭起她的额头来,好似偏要与年宵纠葛在一起,想要成为她的抹额一样。
蒙钰看着年宵被花映得更加娇美的面庞,心中微动,下一刻发现年宵眉心轻皱,恍然明白过来,或许这虽然美丽,但面前这人却不一定舒适,他果断地伸手,想要将那支过分眷念美丽的花枝轻轻挪开。
“咔呲。”
“蒙将军究竟想说什么?既留我一步,又做什么沉默不语。”年宵单手把玩着那束不知好歹的花枝,嘴里说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语。
蒙钰有些落寞地收回手,只觉得自己也好像是那支被折断的花枝,虽在心仪之人附近,却又该明白他们其实相距甚远。
心内微叹一口气,蒙钰说起正经事来,“年小姐,前几日可曾去过黄山?”
“是又如何?”
“年小姐,我那日无意间看你与贴身丫鬟赏花,本是想上前与小姐问候一二的,但是……小姐好像有要事,便在旁等候。可小姐后来所说所做让我有些迷茫,所以才不得不如此突兀地询问你,还请小姐可以解了我的惑。”
蒙钰说着,弯下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