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大家心里定了形,以后再变什么样,都算施障眼法了。嘉岭有头有脸的妖怪都会去赴宴,谁知道我的相好在不在里面呢?”
白光说着,竟然色眯眯地畅想起来了,还发出鬼祟的笑声。
胡纯再次露出嫌弃的表情。
“懂了,你是让我一起去送梨。”胡纯苦笑,其实她是鄙夷,都怪这副天生的笑模样,鄙视和无奈都是一个嘴脸。
“嗯嗯。”白光点头,又想起什么,“对了,看来濯州的子孙婆……叔也挺会吃,和我志同道合,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胡纯再次苦笑,还是鄙夷,“等你脸不像脸盆的时候吧。”
白光听了不高兴了,“你怎么能对我这么不好呢?当初你功德做了一半,毛色黑的黑,白的白,像奶牛似的,我笑话你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胡纯都跳起来了,配上笑脸,看上去还挺惊喜,她尖声喝问:“你少笑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胡纯就背着一袋香梨,匆匆赶往城西子孙庙。她觉得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想到来奉香火的女人们已经把院子都挤满了,正中的大香炉里插了满满的高香,供品堆在供桌上,香火钱已经摞了不少。
胡纯艳羡不已,想要香火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