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射也吓了一跳:艾玛,这小鸡崽看我是想干嘛?
她习惯性地寻找朋友讨论,恰逢卫希夷一呆之下,赶紧低头,两颗小脑袋在食案上“碰头”了。一声钝响,两人各扶额头,低声呼痛。
姜先心跟着一抽,继而哭笑不得:这也太笨了,很疼吧?手指动了一动,又握了回来,心里恨不得现在就能如果去给她揉一揉。
短暂的变化落到了不少人的眼里,姜先却从容收回了目光,没事人一样地继续询问南君:“攻克下的城池,您是怎么治理的呢?”他的父亲早亡,老师能教给他许多知道,却独独缺乏了为君者的视角与经验,姜先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学习的机会。哪怕南君不是真心教导,也可以通过他的行动来总结经验。
南君也含笑地向姜先略提一两句:“要严厉地对对行原本的国君与大臣,让他们再也翻不了身,安抚奴隶与国人。治人者才是敌人,治于人者并不是。”
两人言谈甚欢,南君甚至有了:“我有十子,不如公子一人。”的感慨。
姜先年纪虽小,假模假式上的造诣却高,因为年纪小,还装得极诚恳:“南君过奖了。”
一席宴,宾主尽欢。姜先原打算着,若是南君提到了婚约之事,要如何推脱,不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