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灾的人群,都是往年做惯了的,全没影响他的胃口。
吃完一抹嘴,便有阉奴来报:“公子先求见。”
南君原本打算先跟喜聊聊天的,公子先插了一脚,只好将喜的事情放一放。
姜先气色挺好,在南君眼里,他的身形依旧是偏弱,好歹减了病容。两下见过礼,南君对容濯、任续也拱手为礼。宾主坐定,姜先便依着商量好的套路,向南君问好,郑重地感谢,赠送了十双玉璧作为谢礼,并且表达了将要离开的意思。
容濯对学生的表现十分满意,补充道:“公子学业不能耽搁。”
原本还想留他们多呆一会儿的,南君十分遗憾。作为一个聪明人,他很快收拾好了心情,郑重地答道:“这是自然。不过,眼下有一件难事,我又有一个疑问,还望先生能够解答。”
容濯道:“您请讲。”
“第一,”南君竖起食指,“这里的天气,诸位也看到了,正逢雨季,若只是雨季我自有应对的办法,雨季行路虽难,我们蛮人却是走惯了的。这几日豪雨不止,恐怕道路被冲毁,公子的车驾是行不得的。不是我不放诸位走,是天留客。”
容濯问道:“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头尾总要两、三个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