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位大佬明明是兄妹关系。
嗯,对,一定是他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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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跑完操回来,一班人都喘得跟狗似的,层层叠叠围到饮水机边上等着接水。
冷水算什么?现在就算给他们一块冰都能生吞下去。
对周厌语来说,就算围着操场再跑两圈都不在话下,不过冷天气跑步容易呛风,嗓子也容易干。
周厌语没把这点小事放心上,倒是谢酌有点莫名其妙。
跑个步居然还往口袋里揣一罐旺仔牛奶。
周厌语是亲眼看着他把旺仔揣校服兜里之后,才跟着大部队下楼集合的。
跑操的时候谢酌在队伍后排,周厌语跟着女生跑,跑完就直接往楼上走,刚到楼梯口,谢酌的身影就晃了过来,男生校服上的皂香味轻飘飘散了过来。
然后她看见眼前多出一只拿着旺仔的手。
那只手从上面悬空拿着旺仔罐子,拇指压在罐子上端的边缘,指甲休整得格外干净。
谢酌晃了晃罐子。
周厌语偏头看他:“怎么?”
“七罐旺仔召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