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小船。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周厌语乱七八糟捣乱,谢酌就不择手段去收拾残局。
最初周厌语还有点脾气,一整天折腾下来,倒是被谢酌万般顾虑的态度给搞得没什么脾气了。
察觉出自家同桌终于消了点儿气,刚上晚自习,谢酌就把口袋里一堆糖摸出来塞周厌语手里。
“说了没骗你,都给你。”谢酌说,“酸的甜的牛奶的巧克力的都有,你挑着吃。”
周厌语看着手心里一堆花花绿绿包装皮的糖,一时无语。
“我,十六岁。”她说,“不是六岁。”
谢酌挑眉:“十六怎么了?十六就不能吃糖了?”
接着又哄小孩儿似的哄道:“乖啊,哥给你的是糖,又不是□□,吃了还能牙疼怎么地?”
周厌语这回是彻底没了脾气,真觉得牙疼,瞅了他一眼,连气都不想叹。
摊上这种同桌,她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周三的晚自习,十三班的同学都习惯了刘奶奶送煮好的白水蛋过来。
这不,第二节晚自习刚开始,刘奶奶就拎着一个大布袋蹒跚着走了进来,从第一位开始给同学们发鸡蛋。
发到张惜蔚那边儿时,刘奶奶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