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她,只是他的声音一贯的懒散,腔调又稍稍拖着,尾音自然而然显得有些慵懒,这一番控诉听着不仅不像控诉,反而更像说笑调侃。
周厌语瞥他一眼,冷静地在纸上写:“我谢谢你。”
谢酌:“不客气。”
周厌语翻了个白眼。
许开升在前面围观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插嘴:“大佬,你们下周真要上去唱葫芦娃啊?”
周厌语和谢酌默默盯着他。
“呃……”许开升噎了一下,还是不怕死说,“其实我觉得葫芦娃很好学的,唱起来特别简单,你们这么聪明,学起来肯定更——艾玛别打我头!”
许开升瘪着嘴,老老实实捡起周厌语扔他脑袋时掉地上的笔,嘴依然很欠:“其实我们都挺好奇你们唱歌——别我错了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许开升老实了,杜行帅却默默给谢酌塞了张纸。
谢酌低头看了眼,眉头一挑,掀起眼皮瞅他。
杜行帅立刻闷笑转身把桌子使劲往前推,一边说:“不用谢,酌哥,秉着同学友爱的原则,一份歌词不算什么。”
原来他塞给谢酌的那张纸写着葫芦娃的歌词,字迹认真,写的字比他抄出来的作业还好看。
谢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