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她以为自己能透口气,谁知道那人径自往炉子里倒进一堆乱七八糟的垃圾,把她呛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他们俩下了楼,周厌语想也不想就拉着谢酌往医务室的方向走,被谢酌反手一拉,她往后退了一步。
“周厌语。”
谢酌声音低沉,尾音压的重重的。
他难得用全名叫她,这让她的大脑一瞬间仿佛被人敲了下,思维猛地停滞,讷讷站在原地。
谢酌无奈:“被钉子扎伤,要去打破伤风,学校医务室没有破伤风疫苗。”
周厌语咬了咬嘴唇,回头看他。
对上她的眼睛时,谢酌愣了愣。
周厌语眼圈红了。
女孩子皮肤白白的,眼圈那一点红就莫名扎眼。
谢酌心头一紧。
他一向聪明的头脑,生平头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发布指令,他看起来比周厌语还呆,老半天也只是伸出手试图去擦擦她泛红的眼角。
被周厌语躲开了。
尴尬的氛围逐渐蔓延。
“我没哭。”周厌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