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类似于烫伤的那种,大约是什么旧伤。
周厌语没往那边看。
男生腰侧的骨骼老老实实地撑着一层薄薄的血肉,自后肩往下,形成一块长而结实的身体部位。
一圈松紧校裤骤然截断男生优美的好身材,将整个身体分割成两个部分,男生的后腰被校裤不松不紧地勒着,无言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周厌语只是粗粗一扫,目光很快定格在谢酌左侧的肩胛骨下方。
距离不过两根手指的位置,一个小洞似的伤口格外显眼,伤口边缘的皮肉隐在干涸的血液之下,乍一看仿佛并不严重。
周厌语却蓦地心里一刺。
那颗钉子直直扎进血肉,也不知道究竟扎得多深才会让谢酌流了这么多血,可他偏偏一声不吭,就好像没有痛觉似的。
“好像还挺严重的。”医生对着伤口看了会儿,喃喃自语,“先清洗一下伤口,再去打个破伤风疫苗。”
周厌语全程一言不发,嘴唇抿得死紧。
她是不知道钉子扎进后背里有多疼,但她只是看着这个伤口就觉得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