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就是想带阿暖去冯家给冯大太太看看......”
云佰城仍是面无表情,袁兰绣再绷不住,哭着趴到云佰城的大腿上,道:“老爷,我错了,是我的错,我有私心,阿琪是我十月怀胎,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她一点点带大的,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
也不知隔了多久,云佰城的手终于搭到了她的发顶滑到肩上,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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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阿暖带着拖着行李的阿碧下楼,就看到了坐在厅中的云佰城和袁兰绣。
云佰城看到阿碧拖着的行李,脸上的怒气又是一闪而过,昨日好不容易作出的心理建设,想要好好对待这个女儿的心情又被破坏殆尽 - 这个女儿跟她的母亲陈氏一样,总是有让人脾气失控的本事。
他正忍着积蓄的怒气,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按到了他的手上,让他顿时又清醒了许多。
袁兰绣按了按云佰城的手之后,就先起了身,温柔对阿暖道:“阿暖,昨日的事我已经问过阿琪,都是阿琪的不对和那凌姑娘的挑拨,并非你的错。昨日都是你父亲误会了,这才发了大脾气。”
云暖的目光在袁兰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