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舅母姚秀帮她新定制的一条银色礼服,礼服是传统的旧式长裙结合了西洋宫廷礼服的一些特色改装的,但却没有那么多繁杂的蕾丝,只是银线绣制的暗纹,并不华丽,但流转之间,却似有暗光流淌,十分动人心魄,这还是前朝御贡的缎子,陈老太太年前拿了出来给姚秀,让她做衣裳穿的。
这缎子有两色,一个玫瑰红,一个银色,姚秀留了玫瑰红,把银色拿了出来给阿暖做衣裳。
阿暖笑眯眯的试着礼服,姚秀看得眼睛都冒着星星,她道:“阿暖,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让我有第一次见你到你舅舅的感觉。”
这话说的,阿暖“噗哧”一声就笑出声来。
姚秀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过高兴而说了不那么妥当的话,她赧颜的看了看一旁的陈氏,觉得自己也忒忘形了。
姚秀美国出生美国长大,虽然家里给她请了国学和中式礼仪的家教,在外还是挺能装的,但其实骨子里性子还是很直白的。
陈氏冲她笑了笑,并无丝毫介意的样子,姚秀这才又高高兴兴的帮着阿暖整理裙子去了。
陈氏看着两人笑得灿烂,心境也越发开朗起来。
她的阿暖从小就是这样,精灵古怪的,无论什么事情,也不会让她真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