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嘟囔着:“这个药膏我也没用过,可能会有点辣?闻起来怪冲的,你忍忍。”
一向在外端庄,在家随意的卓某人,此刻如瀑黑发垂落,随意搭在肩头,发尾还半带湿意,沾得她那件浅蓝色睡裙后颈处跟着濡了大片,却犹自不觉。
只一本正经地拉过纪司予的右手,放在膝弯上抵住。
打量了会儿那大片烫伤的深红,颇心虚地“嘶”了一声,又赶忙低下头来。
“其实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当时觉得你心情不好,想换换话题,”她一边给人抹药,心头大抵有点愧疚,又一边小声叮嘱:“下次我还这么没事找事,你真别放心上了。”
“嗯。”
“……我闻着都感觉辣了,你怎么一声不吭的。”
她头压得低,凑近他手背处,不时有不听话的乱发遮了视线,被她随手别到耳后。
不知是刚才被浴室的蒸气熏过,又或是觉得自己嘴拙,耳尖隐隐泛起暧昧的绯红。
纪司予顿了良久才答:“没有想象中难受。”
卓青轻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想到难得有这样平和温柔的气氛,能让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如寻常夫妻般话着家常,手上也不由放慢了动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