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小的错了!”
司潮发消息的时候,徐青柚正在台上做报告,根本没空理他。下面坐着一帮国内人类学的大牛,徐青柚是有资格做报告的学者中最年轻的,
她没指望在这种场合表现自己,但因为报告的题目比较新颖,还是引起了几位老教授的兴趣,就这个题目讨论了起来,延伸出许多别的问题。
头顶乳白色的灯光打在徐青柚身上,她穿了件灰色的长裙,婷婷站在那里,神情淡然地听着老教授们的讨论,时不时他们会抛过来几个问题,徐青柚既然敢讲这个论题,肯定是做了充足准备的,回答得有理有据。
从师门到学历,从学术成果到学术眼光,徐青柚的优势都让人心服口服,几个老教授终于明白这次会议陈老为什么自己不来让徐青柚来了,凭她个人的能力,已经足够以一名学者的身份出现,而不是像研究生时那样,到哪儿都顶着“陈老得意门生”的光环。
茶歇的时候,几位教授借着关心陈老身体的话题和徐青柚聊了起来,从徐青柚正在申请的课题聊到国内人类学的现状和困境。
其中一个胖老头很实在,“怎么想到回平大,要继承陈老衣钵也不是这么继承的,你们历史学院都揭不开锅了,哪儿来的经费给你做研究